夏常礼闻言,立即目光转向了张军志,下通牒似地道“张军志,把你那一身警服脱下来,然后回去听候处理吧……”
张军志闻言瘫软在那里,一股尿臊味从他身上发出,却是生生被吓尿了,
因为他已经意料到,他的治安大队长的职务是保不住了,这身警服还能不能穿上都还难说了。
这对他来说,就是灾难呀!
现在,他肠子都悔青了。
宋海山见许鲲鹏动了真格,这时也是恐慌不已,浑身都在颤抖。
然而许鲲鹏可不因为他的害怕而就饶过他,直接冷冷地道,“宋海山,这两天你就不要外出了,随时准备接受调查。”
宋海山见许鲲鹏毫不留情,突然从地上爬起身来,阴沉了脸色,道“许鲲鹏,我不过就今天这点错,你还真就拿捏着不放了吗?”
说着,他冷冷地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尤其是江北,
刚才他还对江北跪地求饶,这时他已经是一副憎恨的脸色,用怨毒的眼神盯了江北一眼,然后对儿子道“走了,先把手臂接上,”
父子俩一直承受着骨节错位之痛,为了教训报复江北都没工夫去救治,不过现在这也成了他们父子脱身的借口。
宋子昆见宋海山瞪视江北,也狐假虎威地愤恨地盯了江北一眼,然后逃也似地跑出去了,
见宋海山父子走出去,江北放开听力,仔细去听他们,凭借超强的听力,这时他就听到,宋子昆道“爸,去医院吗,我感觉我的手都疼得麻木了。”
“既然麻木了那就多麻木一会吧,现在哪有空去医院,再不抓紧点,我们就都得完蛋,”
江北知道宋海山要“洗屁股”去了,不过他讳莫如深,想听也听不到,
于是收回了听力,对许鲲鹏问道“那个宋海山,能处理掉吗?”
“想要彻底地扳倒他,就必须有足够的证据,就今天这点事,还不足以让他落马,”许鲲鹏道。
江北点点头,心头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