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沅拜见师傅,给您问安。”
“是夕沅来了,医馆可好?”
“托师傅的福,热症已治愈。”
“你这丫头出手着实厉害,为师看那方子,倒是想不出。”
“师傅谦虚呢,夕沅不过是赶巧罢了。师傅在看什么医书呢?”
“就是上次你整理的那些个孤本,为师想着看看,这活到老学到老,况且为师亦不老矣。”
“师傅说的是,您确实不老,很是年轻。”
“你这丫头就是嘴甜,能记得时常来看看师傅,亦感欣慰啊。”
“这么说,师傅是在怪夕沅不常来看您了。”夕沅说着,抬起右手,假装掩面拭泪。
“这丫头,为师能见到你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怪罪于你。”
“我就知道,师傅定是天下最好的师傅。”夕沅笑嘻嘻地说道,径直走到书案前坐下。
“你这丫头!”刘太医一脸无奈地瞅着她,笑了笑。
这师徒二人诙谐的相处方式,早已习惯,刘太医受夕沅影响,平日里的沉闷亦消失的了无踪影。
拜别刘太医,夕沅又去给其他太医问安,多亏了这些太医们对自己的包容。平日里诸多的照顾,才能让她这般如鱼得水,在太医院来去自如。
虽得皇上恩准,无须日日来太医院,但若同僚之间处不好关系,亦架不住背后有小人使坏啊;看来夕沅人缘尚可,加之上官卓这太医院首,亦算事事顺当。
辰轩来得很是时候,刚刚忙活完,他便到了。
“来得真是巧,咱们走吧。”夕沅和父亲告了假,便看到了太医院门口的萧辰轩。
辰轩其实来了好一会儿,只是未进医馆,担心打扰夕沅,便一直等在这里。
“沅儿,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很轻。”辰轩见夕沅手里拿着个大盒子,便伸手接了过来,欲放在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