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沅妹妹,我还真提醒婶婶带来了。”“婶婶快拿给夕沅看看,她医术很高明,在家不是给您说了嘛,连太后都对她赞不绝口呢。”左盈盈满脸笑意,说的稀松平常,似在话家常。
左家妇人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打的方子,递给夕沅。
夕沅翻了几张,看了看,这方子大同小异,不过都是治疗虚寒的方子,可这是实寒之症啊。
这是故意而为之,还是真的诊断有误?
夕沅沉思了半天,方子该不该开,该如何开。
“上官女御医,我这可能治?”左家妇人有些着急,却又满怀期待。
“看了这些大夫的方子,没什么问题,夕沅也不知为何不能治愈夫人?”
“我这里倒是有些特别的药丸,叫桂枝茯苓丸,制作繁琐,还需特制的温经汤顺服,一般人熬制不好,怕是不能有效果,你看如何是好?”夕沅说着,看了一眼左盈盈。
这丫头很平静,脸上挂着微笑,好像对夕沅很是信任。
夕沅有些纳闷,总觉得坏人的心思不好猜。
这次还真是有些先入为主了,直接把左盈盈认定为坏人,其实人家有没有干坏事,还真不知。
“那我来这里服用,劳烦上官女御医熬制,可好?”左家妇人一听有特殊药丸,刚刚有些失落的眼眶里又充满了殷润。
“也好,每日用过早膳,午时之前来便好。”夕沅说着,欲站起来活动一下,顺便送客。
“好,左氏一定准时。”左家妇人语气比来时多了些轻快,听得出心情的愉悦。
左家妇人和左盈盈空手而来,空手而归,但也没什么不满,很快便乘马车离去。
夕沅思前想后,也没弄明白左盈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次日刚过巳时,左家妇人便赶来了,不过是丫鬟陪同,左盈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