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看的瞠目结舌。她特想问，老哥，你除了当服务员，还兼职卖小册子么？
老服务员不给柳青青说话的机会，他一股脑把这一沓小册，全塞进柳青青的衣兜了。
老服务员轻轻哼着歌，都是七八十年代才有的歌曲。他还溜溜达达，自行走开了。
柳青青低头看着衣兜，看着这些小册子。
这都是前辈给的，她总不能把这些小册子全丢掉，不然也太不给对方面子了。但徐征又嘱咐过柳青青，以后不要提到小册子。
柳青青一下子变得纠结。她最终想了一个完全之策。
她把小册子又使劲往衣兜里压了压，让它们被藏得很深，这样徐征就看不到了。
她是这么想的。
等她又一路走到楼后门时，她听到外面传来砰的一声。
这响动很刺耳，分明是有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
柳青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撒丫子往外跑。等出了楼门，她往前一看，又拿出一脸不解的表情。
那个电镀槽，此时侧歪在地上，有一个边还裂开一个口子。而这一切，全是徐征和小所长的所为。
小所长完全是配合，此时的他，同样一头雾水。
徐征蹲在电镀槽旁边。他一边拿出欣赏的样子，观察着，一边点头说，“很好！”
小所长嘿嘿干笑起来。他问，“长官，这……”
柳青青倒是隐隐明白点什么了……
不久后，小所长当司机，这三人坐着面包车，离开了国星宾馆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