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青年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什么时辰了?”
他老娘没好气的说:“都卯时了,大家伙都起来了,就你最懒,睡到这个时候才起。谁家儿子像你这般懒惰?真是活该二十几岁了还讨不到老婆。”
“嘿嘿嘿。”青年憨憨的抓抓头,也想不明白自己今日怎么这么晚没起身:“我这就起了,娘莫气。”
“赶紧的。”他老娘转身出了房,又想起来:“以后晚上睡觉还是要把门锁上,要是进了贼怎办?”
青年啊了一声:“我没锁门吗?可能是昨晚忘记了。”
他老娘嫌弃:“这种事都能忘,你怎么不把自己给忘了?”
说完便走了。
青年不是很在意,起身去拿衣服,看到柜子里的衣服,他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却又想不起来,既然想不起来,那便不想了。
青年换了一身衣服便出去洗漱,开始新了一天。
无人知晓曾有人在一个深夜里闯了进来,更无人知晓那床底下的老鼠洞里,如今安静的躺着事关禹王和布政使谋逆的罪证。
便是永靖侯也决然想不到林晚竟然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在这里。
林晚只让系统将此处人家标记出来,便迅速离开了村庄,而后便朝城镇走去,走到半路,便见有那载着村民的牛车慢悠悠的经过,林晚走了大半夜的路,脚底板早就疼死了,忙叫住了牛车,花了两个铜板蹭了车。
因着她白净俊秀,颇有几分斯文模样,车上人便好奇的与她搭话,因不了解这边情况,怕自己说多错多,林晚只含糊的应了两句,便装害羞装腼腆,那些人略逗两句见无趣便没有再继续关注她,而是继续刚才的谈话。
林晚侧耳倾听,才知道这些是附近的村民,因着今日是镇上大集,因而大家都早早去赶集,或卖东西,或买东西,届时会十分热闹。
热闹好啊。
人越多,林晚便越容易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