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这都是逃出去的机会!”
“爸爸——”祁整整在门外大哭。
祁作家耳朵一竖,停下了打字的动作:“我幻听了?”
下一刻,编辑打开门,把祁整整送了进去。
躺在沙发上的那位试图借这个机会挤出门,结果刚到门边就撞见一个肌肉大汉。
身高虽然只有一米七、但浑身腱子肉简直像是健美比赛舞台上走下来似的大汉冷酷地看着作家,伸手一指:“回去干活。”
虽然只有四个字,但所有作家仿佛都听见了后半句的“不然打死你”。
作家颤颤巍巍地走回房间里,柔弱地扑在地上大哭起来:“21世纪了呀,还有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黑煤窑?我要曝光你们!”
他哭嚎的声音比祁整整还大,把祁整整都给整不会了。
“旱天雷小同志,”祁作家一脸严肃,“发生什么事情了?无论是什么,爸爸都可以替你做主。”
祁整整抽泣着从背后拿出一把UNO牌,抽抽噎噎:“爸、爸爸,我算数不好,算不清这是多少分……”
“一把”,真的是一把,祁整整的小手甚至都有点拿不下了。
祁作家看着他手里的牌:“什么意思?你和谁打UNO呢?”
快闲出鸟却不想码字的其他四名作家奔上前来,不由分说地一把抢走UNO牌:
“我知道规则,我来算!”
“等我们数完这些牌就归我们了,人可以走,牌留下!”
“可以打牌娱乐,不用刷马桶了,哈哈哈哈好耶!”
“……等下,你洗手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