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组应该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吧……”周闻星嘟嘟囔囔地走到起点处,不太自信地又扯了扯自己的裤脚、确认裤子在腰上挂得很牢。
“姜老师——”7号学生举手,“我的通道上还挂着一条裤子。”
姜婉:“对,说明操场上还有一个不穿裤子且不以为耻的人——王如!!”
王如闻声转头,看见姜婉抬手举的方向,恍然大悟地放下了怀里的工作人员,直奔被挂住的裤子。
泉外的预算一向充足到溢出的地步,买军训用的铁丝网当然也不会偷工减料,买的是带刺的那种,一点也不光滑,像是大型的仙人球。
正是因为这些刺的存在,王如的裤子才会惨遭不幸。
此时这条有点脏兮兮、但大多数地方还是白色的裤子被风吹得猎猎舞动,但就是不肯从铁丝网上下来。
王如端详了一会儿结构,正要伸手去解救自己的裤子时,乌云姗姗来迟:“我来了我来了我没有错过什么有趣的事情吧?教官你好教官好久不见了!——卧槽!王如,裤子飞飞?”
“飞个屁,快来帮忙!”王如下意识一转头,又看见了头顶崭新蒙古帽的乌云,喷了,“你就玩不腻的吗?我常常搞不清楚你到底对这玩意儿是真爱还是玩耍。”
“这取决于当天的心情。”乌云臭屁地迈着蒙古族传统舞蹈的步伐靠近王如身旁,一个抬脚的动作准确无误地踢在王如屁股上,“走开,看爸爸怎么帮你把裤子拿回来。”
他说着,弯腰拽住运动裤,用力往外一扯。
呲啦——
操场安静了。
楚以珊下意识举起相机,拍下了乌云和王如这一刻崩坏的表情。
乌云只用了两秒钟就恢复冷静:“我刚才念错咒语了,不是‘裤子飞飞’,是D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