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说:“换群门的说那是以前住在北山的人布置的结界,花了十几年,是当世最好的避难所,具体如何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没注意过,看不出来。”
剑舍掌门说:“我也看不出来,不知道那人有这能耐,他除了白蛇泡酒还有别的看家本领啊。”
陈观说:“涣群拳的掌门说那人一定没死,就像我们跳下那山崖一样,我也试过了,轻功好一点的人就能轻易飞过。”
至临说:“可是当时他要救三个人,不可能顾得了自己,应该是死了。”
陈观说:“那你知道那灰衣少年住在哪里吗?和你们一样在山里瞎转?”
至临说:“你个叛徒,休想套我的话。”
陈观说:“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套得出来吗?接受现实吧,你那被你们逼死的师叔没死,这种事夕惕的人最清楚,她们跟那少年一路来。”
至临犹豫一会,跑去问夕惕掌门,“你们这几天都住在哪里?”
他的问题引起夕惕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抬头来看他,仪珉说:“关你什么事?又没吃你们剑舍的大米,给老娘滚!”
他脸皮厚,又说:“剑舍山上隐蔽的地方没有我不知道的,我很好奇几位能在哪里栖身。”
仪珉拔剑,说:“小子,想试试我的宝剑是否锋利吗?”
至临知道现在的自己不一定是她的对手,灰头土脸回到师父身边。
他走后,斗笠男说:“这群人不相信我们。”
黑衣男说:“下次别那么卖命,这些人不值得,他们都想着贞利剑,不只是想出这结界,他们远没有我们单纯。”
斗笠男说:“武林人士就是复杂,能不能活着出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