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说:“可说不一定,他们两个昨晚去找到好去处了。”他是一个贪玩的人,在太行山的时候就会溜下山,在山谷偷偷跑出去不是什么稀奇事。
夕惕掌门说:“先生是一代宗师,他不会不顾我们的生死,他虽顽劣,但肯跟我们到这里来,就不是闹着玩的。”是不是只有宗师才能理解宗师,少年的师叔也理解,他点点头说:“我师兄爱闹爱玩,但一定不是不识大体的人。现在情况和以前不一样了,整个剑舍山都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大家在里面都出不去,涣群门要来个瓮中捉鳖。”谁是鳖,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们都是鳖了!”少年的师父闯进来,大会松了一口气,是鳖也无所谓,他没自己溜就行。
少年说:“师父起这么早是去打猎了吗?”他为自己猜测师父的龌龊想法感到愧疚,找个话题避开师父的眼神。
师父说:“不是打猎,是溜了。我的好徒弟,你真是为师肚子里的蛔虫,现在蛔虫和为师都饿了,快弄点东西来时,昨晚就只吃了一碗面。”
黑衣男和斗笠男不信他们昨晚就只吃了一碗面这么简单,即使是面也不简单。王聪说:“昨晚不是吃米饭吗?”
少年说:“我们在外面吃的面,真就只吃了面,快去弄点吃的,真饿了。”
夕惕的人最懂事,仪昆仪吾转身就去厨房弄吃的。
师父说:“我们都出不去了,好在明太刀不在我们身上,为师真是太聪明了,涣群门没料到,一定没料到。”
少年说:“如何出不去?”如何出不去不需要解释,要解释的是如何出去,但这时解释不出的。
师父说:“出不去就是出不去,怎么出去才是眼下最难。”师父说的云里雾里,大宗师夕惕掌门也理解不了了,只有师兄弟才能理解,少年的师叔说:“看来和那天我们在林中猜到的一样,他们不用把你们聚到一起,只要你们靠近剑舍山就可以了,他们手段的高明,我佩服。”
钟瑜玟问:“结界在哪里呢?没有看到什么样异样啊。”
少年的师父说:“还是你聪明,问到点子上了。你们在京畿都见过涣群门封住庭院的黑墙,那就是他们的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