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堂的唯诺,说:“是是是,这就给几位大爷上菜。”
无耳男说:“师兄,你以前来是叫几个?”
邋遢男说:“师兄的本事嘛,你是不知道,我每次来都不比那少年差,只是我为人低调,在这种地方出名算什么本事?你说对吧。”
无耳男说:“对对对,师兄不是那种人。”
无眉男说:“师兄,你是哪种人?”这是一个很深奥的问题,邋遢男几十年都没想过这个问题,自己是哪一种人。他反问:“人都有哪些种别?”
这把无眉男问倒了,这更是他从没有思考过的问题,他不说话,给师兄们斟酒,满上。菜上来了。
跑堂的还问邋遢男:“阔大爷,今日小店刚来几个,从江南来的,小家碧玉,您不尝尝?”他说完就走。
无耳男也问:“师兄你不尝尝?”
邋遢男说:“问你大师兄和二师兄,他们都不尝,我怎么敢吃独食?”
无眉男说:“要是你五师弟也尝,你就不是吃独食了。”
无耳男立即表态,说:“我以大师兄和二师兄马首是瞻,一切向他们看齐。”
大师兄二师兄笑了,说:“我们老了,三位师弟请便,我们两把老骨头,能喝点小酒就是师父的恩惠了。”他们对江南来的小家碧玉也好,剑舍来的母老虎也好,都无动于衷。
邋遢男也不敢乱来,陪师兄弟们喝酒,喝得心不在焉,不知其味。无耳男看到他坐立不安,问:“三师兄,你和湘钦门都怎么玩,教教我们嘛。”
邋遢男说:“这还用教?大家都是无师自通,你想玩?楼上那些姑娘会教你。”无耳男也没说他想玩,他不敢说啊,师兄们都正襟危坐,喝酒都不大口。跟书生一样,实则是老头。邋遢男朝跑堂的挥手,跑堂的笑嘻嘻跑过来,“阔爷,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