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眉男上步弓拳,他勉强提刀挡住,拳头打在刀身上,云雷刀神向后退几步,几乎要倒下来,他脸上的血珠被汗水流冲,从下巴滴下来。
“是中毒了吧。”少年说,“这状态和陈观差不多。”
钟瑜玟说:“肯定是那血雾的问题。”
云雷刀神也意识到血雾的问题,他先封住自己的心脉,他感到血雾已经侵入身体。
无耳男飞过来,朝他胸口擂两拳,他已经提不动刀了,松手飞身向后,撞到树干上,无耳男拿了明太刀,缓缓走向他。
云雷刀神这时没有还手之力,咳两声,说:“好拳法,把我丹田腐蚀了。”
无耳男把刀架在刀神脖子上,说:“我们早说了,这刀只有我们配得上,你们都不行。”他手指在刀刃上轻轻一弹,刀锋震颤,云雷刀神脖子上被刀划伤,血顺着刀刃流下去。
无眉男说:“你刚才那一招叫什么?让人印象深刻。”
云雷刀神喘气说:“休想从我口中套出明太刀的奥秘,没门!”
无耳男说:“没门就该给它装一扇,我们一定要。”
云雷刀神说:“刀你们拿走就是,能不能解开其中的奥秘要靠自己,你们不是练到的人,给你说了你们也未必能理解。”
无耳男说:“刀,我们是要拿走,但我们拦住你可不是单单为了这刀,这也就比废铁好一点。识趣的快把那三家剑谱交出来吧。”
刀神说:“就知道你们惦记的是这个,陈力士和剑舍掌门不动手,你们也会灭了七星观和若厉派吧。”
无耳男说:“我们涣群门没那么无良,有人动手我们也不反对。无可厚非嘛,三家的剑谱现在还不是要到我们手里,这就是天意,天意难为,交出来吧,让你走的痛快一点。”
围观者听到太行山的三家剑谱,都不知其所言,明太刀和贞利剑都出现了,那剑谱还有什么用,那武功也不是什么稀奇武学,涣群门不至于也要收入囊中吧。
少年问钟瑜玟说:“夕惕派的剑谱你见过,那上面有什么玄妙没有,应该不知贞利剑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