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们涣群门就这样断在你身上,千年的拳法灭绝世间不比争个天下第一更让人唏嘘吗?”
涣群大哥“不存在,本来那老头也没教我多少,我就学了一招半式。不算毁在我手上,是毁在他手上。”
少年听完哈哈笑,“老哥说的在理。你说我们会不会被烤熟在这里?”
涣群大哥“会,我半边脸都熟了,你以为你还活得了?砍断你锁骨的可是明太刀。再说这么高的河岸,你飞得上去么现在这样。”
少年“死定啦。老哥你说你以前进青楼那么多次就真没有和那些姑娘发生点什么?”
涣群大哥“我那时候很忙啊,哪来得及,心里只有这把刀,唉,早知道我及时行乐了我。”
少年笑说“这你就不如我了,去年我在京畿,那才是真的以一敌四,还是四个宫妓,从皇宫里找出来的。”
涣群大哥“啧啧,你小子死到临头还吹牛。”
少年“真的,更绝的是京畿的勤王世子,你听说过吧,他还找几个宫廷画师把那晚上的事全画下来,真是惟妙惟肖,我以前都随身带着那卷轴,前不久背我师父夺走了。可惜你看不到那样的珍品了。”
二人躺在石牙上东拉西扯聊了很久,后来只剩少年在说话,涣群大哥不应声,少年踢他一脚,他不动。这回真死透了。
少年也不做声,闭着眼,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睡着了。
以为睡着就不会再醒来。
但还是睁眼了,眼前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这就是地府吧,那让我看看师兄在哪。
他翻身要起来,结果重重摔到地上,右边的肩膀伤口裂开,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冷汗直下,干嚎着。
嚎完,这是没死,死了就该像陈怀闵那样不知疼痛。
黑暗中传来一个男人的笑,这是师父!
笑声渐渐走近,拿出火折子,点燃一盏油灯。
不是师父,是一个黑衣蒙面人。
少年看到自己身处一间斗室,熟悉的青石板地面和墙面,这还是在井底地宫,没有出去!
肩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手臂上全是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