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走近,作揖问好,请陈观坐下。
陈观哪里敢坐,两腿一碰到那铁棒,它就得势洋洋,此刻双腿夹着它,它得意得快要开口歌唱,呼之欲出。陈观不敢移步,只能苦笑回答“谢谢老先生,不坐了不坐了。”
这老头看陈观难受的样子就知道是喝了他秘制的白蛇泡酒,只是没有意料到他竟找到这来,可想而知那头母驴侥幸躲过一劫。
母驴是安全了,但他身后女扮男装的王聪就岌岌可危。此时她家公子还在剑舍看热闹,老头可挡不住这畜生。
趁他还没发现王聪是女儿身,赶紧溜。
老头站起来,说“那您好身待着,我院里还有点事,失陪。”
老头点头示意,叫王聪快走,二人转身离开。
陈观看着王聪走开的背影,恍惚中,他看到那灰衣少年腰若拂柳,左右摆动;再看那双肩,聘聘袅袅,前后摇曳;再看那细劲,娇滴滴,雅媚生娟。
陈观也知道那是男儿身,可是现在是那铁杵决定肩膀上的脑袋。他纵身扑向那灰衣少年。
那老头回头一掌,击中陈观下巴,掌力太轻,他反而更兴奋,张牙舞爪向男装的王聪扑跳,王聪慌不择路,只顾向前跑,老头拦不住陈观,陈观伸手抓住王聪的肩膀,王聪心里一凉,欲哭无泪。
王聪仰头摔倒,老头大骂“畜生,这是个男人你都不放过!”
陈观两眼发红,哪听得进去,一切只由那胯下铁杵做主。他向王聪扑倒,落地瞬间被一脚重重踢飞。
陈观坐在地上一看,这也是个灰衣少年,不过没有躺在地上那位那么俊俏。心想要是能同时得到这两个少年,死也知足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步飞向少年,少年扶王聪站起来,双指并拢,做剑指指向陈观,一道剑气从指尖飞出,打落陈观的头顶发髻。
陈观落地,披头散发,唇发紫、眼发红,十足恶魔的样子。
他看到方才倒地的少年身后已经站满人群,为首的正是至临和至近,看笑话的人已经赶到。
见两个灰衣少年,一个娇艳欲滴,一个桀骜不驯,他哪个都舍不得放跑,他兴奋极了,也就是兴奋得要死那种。体内真气随之高涨,真气来得正是时候,他恰好用这真气使出刚学的酒食有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