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的沈听澜感觉到阳光的刺眼,他的手抬起来,抵在额头上,喉结先是上下滚动两下,意识渐渐回笼,逐渐清醒。
他只觉得头隐隐作痛。
沈听澜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醉过酒,这一次是例外。
桌子上的那杯水,纹风不动。
他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
看到地上的皮带,他动作顿了顿,捡了起来。
垃圾桶上,还有揉成一团团的纸巾。
昨晚的梦很放肆。
正不知是那杯酒的缘故,还是他本身潜藏的,他仗着自己在做梦,倒是狠狠的欺负了人小姑娘。
男人似乎就是那么的恶劣。
表面做着君子,坚守原则,心里潜藏私欲,却又对人觊觎。
沈听澜深知,这样是不对的。
但那股极致的快感,真实的不像话,反反复复,像是刻在他的身体里。
沉睡的雄狮,似乎又蠢蠢欲动。
沈听澜抽了一支烟,缓解了宿醉后留下来的头疼和身体那股异样,拿着皮带上楼去洗漱。
他,显然不是会沉迷于的人。
镜子前,着胸膛的男人,脖颈处的牙印,清晰可见。
沈听澜在看到这个牙印的时候,眸色倏地沉住。
这个牙印在告诉他,昨晚,那个不是梦一场,是确确实实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