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冯涛手中，他只是一个为了保住位置而不断上供奉的提款机罢了。
"也就是说。你张凡兵从现在开始，要做的就是尽全力取得何秀利的信任，但除了我之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是我的人，就连帮助孙婉珺，也得在暗中帮助。"
"因为再过不久。我就要离开方正了，我要给孙婉珺铺好路，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张凡兵激动起来。
"明白！"
这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要大展拳脚的冲动。
看着他激动的样子，苏扬笑了笑，道"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们就要演戏了。"
"演戏？"张凡兵愣了一下。
苏扬抄起自己的茶杯，砰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张凡兵，你算特么的什么东西，你也配来跟我苏扬混吗？"
"一条别人丢了都嫌恶心的烂狗，也不撒泡尿照照，我苏扬这儿。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吗？"
对面，张凡兵愣了一下之后，他终于猛的反应过来，立即喝道"苏扬，你别太过份了。我是来投造你，你不用这么侮辱人吧？"
"侮辱你怎么了？狗一般的东西。"
"当初你跟着姓冯的。不是混的很好吗？当初不是针对老子吗？怎么，现在想着抱老子大腿来了？请问，您配吗？"
"你……姓苏的，别以为方正投资是你的天下了，今天不收我，迟早有你后悔的！"
"哈哈哈哈……"苏扬哈哈大笑，"废物东西，就凭你也想让我后悔？"
张凡兵深深看了苏扬一眼，他一鞠躬，然后抄起一旁的一个盆景直接砸在了地上。
"姓苏的，我就不信，不跟着你，我张凡兵还活不了了，走着瞧！"
愤怒中，他转过身，拉开门砰的一声，将门砸上了。
此刻，外面，不少职员都听到了这大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