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后悔不迭,不该如此轻率,将儿子转到县里学馆来读书。
儿子在明德学馆时可是甲班第二。
如果他还留在明德学馆,说不定案首就不是李逢君的了。
哪怕儿子考不中案首,至少也能通过县试府试,成为童生。
如今可倒好,儿子学业一落千丈,名孙落山,在县里学馆都排不上名次了。
这能说明什么,肯定是县里学馆的先生教的不行。
她完全没有想到,儿子之所以学业一落千丈,根本与人家先生毫无关系。
她找到孙朝淦,让孙朝淦想办法去说情,将儿子再转回明德学馆读书。
孙朝淦很是头大。
李家在李族长的主持下,又摆了三天酒席,李逢君自是风光无限。
焦氏本来想在娘家多住一些日子,等李老大主动去接,结果等了三天,李老大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气的要死,再加上与哥嫂不睦,就连侄儿焦庆槐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她顶嘴。
最后,在娘家实在待不下去了。
她灰溜溜的回了家。
在娘家时,她倒没听说什么府案首的事,又不是每个村民都关心府试。
在乡下,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什么是县案首,什么是府案首,甚至连府试都不知道。
一回来,就听人说李逢君又中了一个府案首,县令大人亲自来给李逢君报喜,李逢君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还说李逢君得了县令大人的看重,日后必定能考中秀才,高中举人。
焦氏呕的差点吐血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