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落花从枕头底下将书拿了起来,递到他的面前,“你自己看吧。”
李逢君定睛一瞧,顿时偃旗息鼓了。
原来是一本枯燥乏味的医书。
医书大小恰好跟他那本小人书差不多,他翻了几页,上面还有插画,画的可不是男男女女,而是各种草药。
于是,他被罚抄到三更天。
最后,王落花怕他第二天听先生讲课打瞌睡,叫他去睡觉了。
第二天起床,是个大晴天,不过天气却尤为的冷。
王落花一早起来做好早饭,又从柜子里拿了一件新买的挡风御寒的青色斗篷挂在木施上,准备等李逢君走时,给他披上。
过去叫他起床吃早饭时,他慵懒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拿眼幽怨的看着她:“昨儿睡得实在太晚,起不来床。”
“你再不起来,可要迟到了,到时先生又要罚你抄书。”
李逢君干脆耍赖:“抄就抄,反正我就是不起来。”
王落花白了他一眼:“你不起来拉倒,反正被罚的又不是我。”
说完,她就要走。
李逢君急了:“小干柴,你怎么这么无情?”
王落花无语失笑:“我怎么又无情了?”
“明明是你害得老子起不来床,你就这样不管了?”
“那你要我怎么管?”
李逢君手在脸颊上点了点,嘿嘿笑道:“亲老子一口,老子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