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可不是傻蛋,轻易就上了他的当,他偏要在学业上超过他,气死他!
只见李逢秋涨红着一张脸:“……昨儿下大雪,我瞧得不甚真切。”
他转头看向隔壁桌的潘又玠,祸水东引道,“当时公义兄也在。”
“啊?”潘又玠一脸茫然的样子,看了看李逢君,又看了看赵八斤和潘烨,连忙摆手道,“我眼神不大好,什么都没看到。”
潘烨顿时有了底气,立刻道:“钱友训,你有事说事,何必行这栽脏陷害的小人行径!”
说着,他伸手往外一指,“外面冰天雪地的,有本事你跑出去看书,看不把你的皮冻破了!”
“对啊!”有与钱友训不睦的同窗起身道,“且不说你有没有证据,这种天,有哪个脑子不好使的会跑到梅林去看书?”
李逢君:“……”
潘烨:“……”
赵八斤:“……”
三人齐齐在心里骂:你脑子才不好使,你全家脑子都不好使。
钱友训张口结舌,说不出来话了,突然看到温秦正坐在那里低头看书,不甘的问道:“伯安,你与他们三个同一个斋舍,自然知道他们有没有偷看禁书。”
温秦看书看的太认真,没注意到他跟自己讲话,钱友训一时下不来台,拔高嗓音喊了一声:“伯安。”
温秦这才听到,抬起头茫然的看着钱友训,钱友训问他道:“你与他们三个同一个斋舍,一定看到他们三个人偷偷看禁书了吧?”
温秦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他又补充了一句道:“伯安你向来以诚待人,有一说一,断然不会满嘴谎言。”
温秦有些为难,他的确不喜欢撒谎,但让他出卖同窗他做不到,他摇摇头反问他道:“古人有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信之兄,你只管读你的圣贤书好了,为何要管别人读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