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王落花标致归标致,却少了女人的风韵和情致。
她确实就是个前平后平,麻杆似的黄毛丫头。
张婆子一眼看穿了他,不过她也没再继续往下揭穿,只笑道:“还有一件事,老婆子我得向贾爷你提个醒,那哑巴的夫君有个表弟叫聂云,是县里的都头。”
“这个我知道,连他的主子孙朝淦在我姐夫面前屁都不算,我还怕他一个都头。”突然,他话锋一转,“不过,如果能用钱办到的事,最好用钱解决,我不喜欢节外生枝。”
“老婆子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包在我身上。”
傅丽娘的娘跟她也算是老熟人了,当年为了傅美娘的事可没少上李家闹,也是个钻进钱眼的货。
贾仁满意而去,出门时,正好瞧见傅丽娘出来,他立刻冲着她挑了一下眉毛。
傅丽娘见他一副登徒浪子的轻狂样,顿时气红了脸,转头又回了店里。
稍倾,换成胖婶出来了,好像要出去买什么东西,贾仁望了一眼胖婶,顿觉索然无味。
……
转眼,秋去冬来。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来的特别的早,大雪纷扬,给山河大地披上一层银装。
街上行人缩着脖子,将手抄在衣袖里,一个个行色匆匆。
看了一下午的病人,王落花揉揉坐的发酸的腰,正准备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就听到外面三七和人争论的声音。
“我师父从不去青楼给人瞧病。”
“难道你师父瞧病也要看人看地方不成?”来人很是愤怒,“都传神医娘子妙手仁心,她哪里来的仁?”
三七气呼呼道:“任你说破大天去,反正我师父就是不给青楼女子瞧病。”
“你——”
王落花赶紧走了出来,见来人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还没等她开口,那小姑娘急步跑了过来,很是着急道:“还求神医去救救我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