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往他手里塞了个药包:“给他喝下,就安静了。”
嘿嘿……
还是小干柴最好。
李逢君收了药包正要进去,就看见惜金气呼呼出来的了,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逢君。
李逢君懒得和她计较。
这丫头脑子有病,真不知她到图刘员外什么。
图他变态?
图他又老又土又肥圆?
图他臭气熏天?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嗜好比较特殊,可能这丫头喜欢一头猪吧,有钱的猪。
……
夜,更深了。
月,凉如水。
李逢君套上一件勉强算是夜行衣的黑衣,悄无声息的翻窗而出,因为在他下药之前跟刘员外哭了一鼻子,说刘员外嫌弃他了,只让别的丫头来服侍。
美人一滴泪,天上一颗星。
刘员外痛的都快要死过去了,还不忘哄了他两句,命今晚只许大丫一人伺侯。
待药倒了刘员外,李逢君正好开溜。
小干柴说的对,他若想救人,至少得弄清禁院的地形,否则冒然闯入,岂不像无头苍蝇一般。
站得高,看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