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天亮?”
“嗯。”
孙氏煞有介事,将她怀疑的点都一一分析给孙朝淦听,听得孙朝淦气得咬紧了牙。
他一句话没说,直接将孙氏重新拉回里间。
“姐,你自己瞧瞧,天亮何德何能,值得人家姑娘废这心思?”
李逢君他是见过的,不说别的,光论长相,简直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不知甩了自家外甥多少条街,他姐这是哪来的自信?
孙氏立刻要跳起,又怕惊动了吴天亮,只能控制住自己,千般委屈万般不服道:“我家天亮怎么了,他生得一表人材,书读的也好,品性更是百里挑一的好,怎么就不值得人家姑娘废心思了?”
“好好好,我不跟你说了,你怕不是得了臆想之症。”
“我怎么臆想了?”孙氏哽咽着喉咙道,“你姐夫不就是这样被人勾搭走的么?他都已经有两个多月都没有回家了,只顾着和那个狐狸精风流快活,这件事我一直都不敢告诉天亮。”
说着,她掩面哭泣起来。
孙朝淦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见孙氏哭的可怜,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姐再不好,对他那是没话说。
妻子生病时,人人都怕被传染,避之唯恐不及,唯有姐姐不怕,还将真儿接了过去精心照料。
他无奈的叹息一声。
翌日一早,孙氏听闻儿子可以挪动了,忙不迭的吩咐人小心翼翼的将儿子抬了回去,也不敢让儿子受半点颠簸,暂时先抬到了县衙孙朝淦住处。
他们刚走,从墙角那边走出来一个衣衫破烂,头发散乱,嘴唇破溃红肿的女子,咬着手里的帕子直勾勾的朝着吴天亮被抬走的方向望去。
待望不见时,她又从墙角处走出来,站在街上朝着妙心堂的牌匾望了望,眼睛里满是阴毒之色。
见王落花从医馆走了出来,她吓得慌慌张张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