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逢君冷笑道“难道你们两个是傻子,连保证书和状纸都分不清,还说我逼你们,我是打你们了,还是骂你们了?”
孙氏气结“你——”
李逢君冷笑更甚“你们不用在此狡辩,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能分得清是非对错。”
人群中有人举起手道“对,我们有眼睛,而且旁观者清,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又有人道“你这妇人从头到尾,眼珠一直乱转,瞧着就不是好人。”
“啧啧……”有人摇头,“真是世风日下,自己跑出来讹诈也就罢了,还将孩子也带出来干这样的勾当,当真不配做人母亲。”
孙氏指着众人“你……你们……”
龚氏不敢说话了。
王落花听到这里,不知道是该表扬他,还是该骂他,尽弄这些歪门邪道。
他做这一切做是为了自己,她不可能当众拆他的台,而且不得不说,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
对付这帮无赖恐怕也只能如此,否则今后,她们肯定会一趟趟的跑过来闹。
不仅会在她这里闹,说不定还会闹到鸭血粉丝店,甚至闹到学馆。
正想着,李逢君朝她眨了一下眼睛,继续面不红,心不跳的编。
“神医娘子是个善心人,向来以救人为已任,自然不与她们计较,凭着精湛的医术,救了不知多少人,不会在乎多救他们两个。”
“……”
“谁知他们恩将仇报,翻脸就不认帐,竟胡搅蛮缠,说保证书是我逼她们签的。”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了一下,看向躲在孙氏身后的柱子,弯下身来问道,“小弟弟,你刚刚来时,你娘是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说今儿是医馆开张的大喜日子,让你滚在地上哭闹要钱,若人家不肯给,就闹的一个病人都不敢来?”
柱子到底年纪小,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又气愤的捏起了小拳头“可是我哭了这么久,那个赔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