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他,是他纵坏了凤凰。
他不仅纵坏了凤凰,还纵坏了承儿。
正想着,隔壁又开始扯着嗓子唱起来。
“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皇上顿觉尴尬。
这个承儿唱什么不好,哪怕唱的难听些也无所谓,偏偏唱这个。
唱着唱着,他突然嚎哭起来。
“阿蔓,你不要离开本王,你为什么要离开本王,你可知道,你是本王的心尖尖,你和小红都是本王的心尖尖。”
“来,心尖尖,让本王亲一口。”
皇上无奈的揉揉太阳穴,抬眼看向王落花“丫头,我马上就要起程回京都,承儿这么闹也不是个办法,可有法子叫他暂时安静下来。”
“有,我这里有静心丸,可以让殿下安静下来。”
皇上担忧道“我听说是药三分毒,对承儿的病情可有妨害。”
“杨老爷放心,没有妨害。”
她将静心丸交给皇上,皇上不敢再耽搁,立刻命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起程回京。
转眼又是几天过去了,这几天,王落花一直在研究她捡到的那枚树叶,她总觉得这脚印似曾相识,但又不确定。
思来想去,她正好趁着去县里筹备医馆开张之际,抽空去找了聂云,因为县太爷将这件案子交给了聂云。
她也没说树叶上的脚印是谁的,只是请聂云拿回去比对。
第二天一早,王落花又去了宁城,她不知道金祥喜使了什么办法,说服了冷惠心。
最终,她与冷惠心签下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