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逢夏这才发现她脸色不对,忙问了一句“丽娘,你怎么了?”
傅丽娘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冲着他摇摇头。
“哟,这是逢夏吧?”
苗庆泰这才注意到他夫妻二人,他只在儿子大婚之日见过一次李逢夏,所以不大确定。
不过瞧李逢夏和李逢君眉宇之间有三五份相似,他想大差不差就是李逢夏。
不得不说,李家的几个孩子个个都生得顶呱呱的好。
哪怕是半路收养的李玉馨,也生得容貌端庄,清新秀丽。
李逢夏赶紧拉着傅丽娘一起上前行礼,大家彼此见了礼,苗庆泰见贺兰月不在,便辞行而去。
走到路上,他那圆脸徒弟嘀咕一声“也亏师父好意思说是顺道,明明绕了十几里路,特特意的跑过来,原以为专为吃顿好的跑过来,结果连口水都没喝着。”
另一个徒弟笑道;“你懂个屁,师父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圆脸徒弟十分不懂“师兄这话是何意,沛公是哪个?”
“你蠢啊,不就是那个李逢君的丈母娘嘛。”
“啊?”圆脸徒弟几乎惊掉了下巴,“师父不是喜欢那个女匪喜欢的要命,还说自己万年铁树好不容易才开一次花,怎么这么快就瞧上人家丈母娘了,这这这……”
这不是朝秦暮楚,见异思迁的大渣男嘛。
那徒弟笑着摇摇头“你真是个榆木脑袋,万年铁树好不容易才开一次花,一次就不能多开几朵吗?”
圆脸徒弟咬咬牙道“这也太……没道德了吧。”
苗庆泰终于听见了,回头冲着圆脸徒弟道“阿蒙,你刚刚在嘀咕什么呢?”
“道德。”他强调了一下,“我在说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