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月听王落花说过冷惠心的事,忙笑道“原来是金家表叔,快坐,快坐。”又转身对着李逢君道,“天宝,还不赶紧叫人。”
李逢君也不认得金祥喜,只觉得此人呼吸绵长,步履沉稳,是个内力深厚的练家子。
他赶紧行了一个礼“金叔叔好。”
“原来这就是天宝,果如名不虚传。”
李逢君呵呵笑道“我都这么有名了吗?”
金祥喜笑道“是你惠心姐姐说的,说你是个神仙似的人物,我听了还不信,如今一见,果然是个神仙似的人物。”
李逢君倒没想到那位嫂子平时不言不语的,跟他也没说过几句话,会在旁人面前这样称赞他。
他心里自是得意,嘴上却道“那是惠心姐姐谬赞了,金叔叔您先坐,我去将花儿叫过来。”
王落花不想金祥喜这么快就过来了,原定的日子在三天之后,她赶紧将手往襜衣上擦了擦,要解开襜衣出来时,却发现襜衣打了死结。
“你个笨丫头,我来。”
李逢君三下五除二帮她解开了结,又笑着问道,“诶!你什么时候又认识了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一会儿帮我牵个线搭个桥呗。”
王落花奇怪道;“牵什么线,搭什么桥?”
“拜他为师啊。”
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万一以后再遇到像兔子屎那样难缠的角色,他岂不要吃大亏。
他吃亏不要紧,若保护不了媳妇还算什么男人,他总不能像上次那样,一直装死吧。
而且装死要看对方是什么人,又不是次次都有效。
小时,他身子骨不好,爹娘想着练武强身,便将他交给了表哥聂云。
一开始表哥的确是用心教他的,结果等到他长到十一二岁时,表哥就不愿教他了,还说了一堆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