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下巴,想了想道,“爹,你肯定不知道,我朝皇帝以仁孝治国,按照我朝律例,年五十以上,八岁以下,及孕者未乳,师,侏儒等幼弱者,除犯大逆不道诏书指明追捕的犯罪外,一概不得拘捕监禁。”
王青山虽然没大听明白,但也能听懂一些。
他吧嗒着眼睛盯着李逢君,又听李逢君道,“这么跟爹说吧,只要犯的不是十恶不赦的死罪,年满五十以上,八岁以下的,都可以得到宽宥,放归家中,这样说,爹听懂了吧?”
王青山听的一愣一愣的“天宝,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逢君拍拍胸脯“爹,你还不相信你女婿吗?”
王青山抹了一把眼泪“相信,爹相信你。”
李逢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再不好隐瞒,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出来。
前儿晚上,他娘将他一个人叫进屋里,对他说“大郎啊,娘知道这些年你为了这个家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累,娘也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娘没有法子啊。”
“谁叫你是家中老大呢,都说长兄如父,你爹走的早,娘不靠你还能靠谁呢,这些年,你和娘一起辛辛苦苦的将你几个弟妹拉巴长大,娘心里其实是很感激你的。”
“或许,你以为娘偏心,娘不是偏心,娘只是将你当成家里的顶梁柱了,就你摔折了腿的那会子,你吃不好睡不好,娘也吃不好睡不好。”
“娘倒想大鱼大肉的烧给你吃,可是巧夫难为无米之炊啊,家里穷的都揭不开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有一点钱,娘早想方设法求人将福好救出来了。”
“那些日子,你吃的不好,娘吃的更不好……”
总之就是讲了一大堆话,然后从枕头底下摸了一张五百两银票递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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