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起去县衙报了案,县令孙朝淦正为荒庙人命案迟迟未破头疼不已。
就在昨儿,当中一位死者的祖母拖着一家老小,跑到县衙门口来击鼓鸣冤,大骂他是昏官,骂着骂着还吐血昏过去了,搞的他很是难堪。
虽然不知道这件案子有没有关联,他还是非重视的,立马派了人赶去打捞尸体。
只可惜夏日河水高涨,河水湍急,忙活了一个下午一无所获,也无人到衙门来报案,说家里有人口失踪。
他连死者是谁都不知道,这案子如何破?
就凭温知年和王落花提供的脚印,还有一丝蛛丝马迹的线索?
就在他愁眉不展之际,他姐孙氏肿着一对桃儿似的眼哭着找上了门,不待他吩咐下人去倒茶,孙氏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开了。
“好好的,你外甥在学馆叫人给打了,我不管,你赶紧派人过去将那个李逢君给我抓了,将他关进大牢。”
孙朝淦平时很疼爱吴天亮,一听就怒了,一拍桌子道“那李逢君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学馆公然打人!”又问道,“他何故要打天亮?”
孙氏目光闪烁了一下,有些心虚道“能……能有何故,那李逢君本来就是在镇上混迹的一个泼皮无赖,整天无所事事,专爱惹事是非,他不过是瞧我家天亮不顺眼,可怜我家天亮手无缚鸡之力,就这样让他……给……”
她又哭了出来,“打了,打的鼻青脸肿,好不可怜。”
孙朝淦更怒“好个泼皮无赖,本官倒要看看他有几个脑袋几只手。”
大手一挥,正要吩咐衙差去抓人,忽一想,明德学馆不是寻常之地,他不能只听了姐姐的一面之词,就去抓人。
而且学生之间起了争执也是常有的事,不可能事事都惊动官府。
想到这里,他渐渐冷静下来,问道“天亮他人在哪里?”
孙氏看了他一眼,然后垂下眼睑,一边拿帕子拭泪,一边抽泣道“这……这会子在家呢。”
孙朝淦见孙氏脸色似有不对,起了疑心“姐,你老实告诉我,那李逢君为何要打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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