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他只负责出钱,管理的事都交给了莺莺。
都是那个贱人无能,要不是她从中作梗,气走了阿蔓,也不会弄到如此地步。
皇上再一次要被气的憋过气去“你你你——咳咳咳……”
“父皇,你怎么了,还请父皇保重龙体,这江山社稷皆系于父……”
“你给朕闭嘴!”皇上终于微微缓了一口气,更加痛心疾首道,“那些矿工也是别人家的儿子,丈夫,父亲,你身为皇子,当以天下万民为重……”
宋连承弱弱的插嘴“天下万民都是父皇的子民,以天下万民为重的不应该是父皇么?儿臣可不敢僭越。”
皇上已气得说不出话来,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只拿手指指着他。
儿子从小到大都不懂事,他这个做父亲的比谁都清楚。
但凡要他学点什么,崩管是学文,还是练武,他不是头痛,就是脚痛,要不就是肚了痛,反正整日抱恙,叫太医去瞧,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要让他去玩,他就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身子保管就好了,能一蹦三尺高。
他私心想着,男孩子小时淘气些也是有的,他甚至想,淘气的孩子大都聪明,说不定长大就好了。
结果,就长成这歪瓜裂枣。
尽管,他一直都不想承认,一直想着儿子再大,在他这个老父亲的眼里都只是个孩子。
有的男人就是这样,开窍晚。
他想儿子总有一天能开窍。
这不!知道干事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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