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逢君睨了他一眼“那是你活该,谁叫你调戏人家的,要换作是谁敢调戏我家小干柴,老子非挖了他双眼,跺了他的爪子,再将他扔进秦怀河里喂鱼。”
苗庆泰脖子一缩“你这也忒狠了。”
李逢君又凑过头来,挑眉笑道“老哥,不是我说你,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就这么的……嗯嗯……把持不住呢?”
“唉——”苗庆泰长叹一声,“谁叫她生得这么像我那死去的娘子,杰儿他娘都过世多少年了,老子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娘容易么?”
说着,泪滴进酒碗里,激起一个圈圈,他满腹委屈道,“原盼着杰儿长大能继承我的衣钵,谁知竟把杰儿养成了一个弱鸡,若叫娘子知道了,还不要将我的耳朵拧了。”
他摸摸自己耳朵,又哭又笑道,“你还别说,真有点怀念被杰儿他娘拧耳朵的感觉。”
“这还不简单,你将那土匪头目娶了,叫她天天拧你耳朵。”
苗庆泰想了一下,脸上泛着红光“我倒是想,只怕人家不肯啊。”
“那女子究竟是谁,能让老哥你这颗千年铁树开了花,当然……”他补充一句,“你也可能开过无数次的花,只是默默开的,你老弟我不知道。”
“放屁!老子只开这一回花,不对,是……梅开二度。”
李逢君嘿嘿笑道“那老哥你可知道那娘们叫什么名字,也好请媒婆上门求亲啊。”
苗庆泰翻翻眼“老子知道个屁。”
“你不知道,不会问么?”
苗庆泰的脸立刻皱成了苦茄子“老子不过看了她两眼,摸了她两把,就被戳了眼睛,劫了镖,若再问她芳名,她不要手撕了我这张嘴啊。”
“也是。”李逢君点点头,重新落坐,想了一会儿道,“要不你讲一下她生得什么模样,我替你画下来,多画几份,万一哪一天我或者是谁遇到了,也好替你打听打听,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
“好好好,还是天宝老弟你最贴心。”
两个人一拍即合,也不喝酒了。
一个说,一个画,没过一会儿,李逢君完成了画像。
苗庆泰直盯着画像发呆“像,还真他娘的像,天宝老弟,你可真是妙笔丹青啊,那个小王能嫁给你,真是她家祖坟上冒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