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二很快反应过来,以为妻子是想女儿想疯了,误将疯子当成女儿,转头看向冯氏“晓荷,你胡说什么呢?”
“没有,我没有胡说,你瞧她后肩上的胎痣。”
她一下子冲了过去。
李老二转头一瞧,顿时也呆住了“娇娇,真是我的娇娇。”
因为太过激动,说话,嘴唇颤抖不已。
李逢君惊呆在那里“不会吧,天下竟有这样巧的事,小干柴真捡了一个姐姐回来?”
……
是夜,初夏的风透窗户缝隙,丝溜溜的钻进了屋子,吹动烛火摇曳。
烛油慢慢流淌下来,淌满了高柄烛台。
女子蜷缩在床上,闭着双眼睡着了,即使睡着了,她也始终保持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冯氏坐在床前,手里拿着洁白的毛巾温柔的替她擦拭雪白头发上残留的水迹。
因为太过激动伤心,她的牙齿紧咬着嘴唇,将嘴唇都咬破了。
不自觉的,眼里又滴下泪来,哀哀哭道;“我可怜的娇娇,这些年你到底吃了多少苦,怎么弄的浑身是伤,头发全白了,人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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