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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掌柜不想这甄墨心会来这么一手,有些迟疑道“这……”
李逢秋知道甄墨心临场露怯,不屑的斜了他一眼,上前抢过店掌柜的话“墨心兄说的不错,是学生要与堂弟比试书法。”
温知年也没有多话,只道“那就开始吧!”
不知怎么的,店掌柜竟然紧张起来。
先前,他见那位姑娘和李逢君都信心百倍的样子,认定李逢君的字比写的跟狗刨似的甄墨心好,所以才赞同他们在店里比试,还请了温知年做仲裁。
结果,甄墨心耍滑头。
紧张归紧张,他立刻让外甥拿来笔墨纸砚,李逢秋假意谦让,李逢君撇撇嘴,走过去挽袖执笔,誊抄了《大学衍义》提要前一百字。
李逢秋脸色一寸寸发白,随之汗从额头,鼻尖,下巴渗了出来,汗越流越多,以至于后背都开始慢慢潮湿。
甄墨心更是将两只大眼睛瞪的眼珠都快要掉落。
温知年和店掌柜也露出意外赞叹之色,待他写完,李逢秋和甄墨心脸上的汗珠子滚的像黄豆似的,一粒粒掉下来。
温知年上前抱拳行礼,含笑问道“不知小友师从何人?”
李逢君很是尊敬的行长揖礼,答道“小时蒙祖父亲自教导,临摹《颜勤礼碑》,后祖父见小子生性顽劣,难以教导,又让临摹柳公《金刚经》。”
其实,小时候,他也算是个用功的孩子。
不过,再用功,这也是一段血泪史。
爷爷倒还好,隔代亲,而且爷爷也没能教导几年就过世了。
爹就不同了,时常逼着他临摹各种名人书法字帖。
他记得,那一回他从学堂回来,发誓再也不去读书,气愤的将家中笔墨纸砚,书本全都扔进灶膛里化为灰烬,气得爹罚他在家抄了将近大半年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