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又说回来了,堂堂男人身上没钱像什么话,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他可不愿像爹一样,过年的时候想出去推个骨牌消遣消遣都没钱。
而且,上次无眉请哥几个喝花酒,他说过要回请,总不能在哥们面前失信。
“给你也行,不过你可得保管好了,你这人吧,运气不大好,万一在去酒楼的路上被贼人偷了,又或者在酒楼听戏和人发生争斗,不管是你打伤了别人,还是别人打伤了你,总得花银子不是?”
她转转眼珠,算了一下“我听人说,三个月前你才在酒楼打伤了人,至少要赔人家二两银子吧,若这一回打伤的是你得罪不起的人,别说二两,就是二百两都不够,到时你拿什么赔,是将你自己卖了,还是我将我卖了?”
“算了,算了,不要了。”
“不行!我这个人一向最讲原则。”王落花咬咬牙,拿出早上冯氏交给她的钱袋,从里面抠啊抠,抠出几个铜板来,“啷!这里有五文钱,给你!”
李逢君牙齿颤了颤“什么,就五文钱,连买两个包子都不够,你当打发要饭花子呢。”
“爱要要,不要拉倒。”
“好好好,我就给你一个面子,勉强收下吧。”
唉——
蚊子再小也是肉。
李逢君不情不愿的嘀咕了两句,便被王落花拉着去街上逛了。
一年多没来过这镇上了,虽然没多大变化,王落花还是兴高采烈的,两个人先去铁匠铺买了三把好镰刀,又来到一个买堆纱花的摊贩前,王落花新奇的看了两眼。
小贩立刻热情的招待道“小姑娘,你瞧瞧,都是最新的款式,别说县城里的贵夫人小姐,连宫里的娘娘们都喜爱戴呢,买一朵戴戴,保证好看。”
毕竟是个小姑娘,自然也爱美。
王落花一眼就瞧中了一朵淡紫色通草绒花,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小贩立刻热情的笑道“看中哪一个了?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