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氏和孙氏顿时傻了眼。
三叔公又道“但凡体面人家,怎会侵占媳妇的嫁妆,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哦,对了!”他慢吞吞道,“不管是和离,还是休妻,女子的嫁妆都是私产,女方有权全部带走。”
“……”
鲁氏和孙氏再一次傻眼。
尤其是鲁氏,她虽是一介农妇,但嫁妆是私产她还是知道的,若三叔公和族长真拿此事大作文章,光是王家村的唾沫星子就能将她淹死。
她抽动着嘴角,心虚的想分辨两句,三叔公突然话锋一转“当然,若你肯好好说话,想来青山家的也不会太过为难你们。”
族长接着道“三叔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大嫂子你得仔细掂量掂量,别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啊!”
鲁氏顿时像斗败的公鸡,偃旗息鼓了,蔫头耷脑道“您二位都这样说了,我一个无权无势的老妇人能有什么法子,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罢了!”
三叔公和族长不再和她做口舌之争,二人看了一眼王落花,王落花立刻从怀里拿出放妻书,展开铺陈在桌。
她曾得外婆林妙姑亲自教导,是认得字的,放妻书后最后一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生生刺痛了她的心。
她有些愧疚的看了王青山一眼“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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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