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你吗?”
“是……是老子。”
“这人真没礼貌。
姑娘嘀咕一声,本着医者仁心,人还是要救的。
虽生得单弱,却打小做惯了农活,身上自有一把力气,她寻来藤蔓,麻利的编成一股粗韧长绳,将藤蔓一端栓在崖边大树上,借着树和藤的力量,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拽了上来。
这人脸上挂彩,有些惨不忍睹,不过能看出是位极其清俊的少年。
姑娘已精疲力尽,几乎要瘫软在地,见少年浑身是伤,撑着一股力气正想要替他检查,就听他骂道“他娘的!老子一定扒了那龟孙的皮!咝……”
骂完,他又看向姑娘,上下打量两眼,弯起溢血的唇角,露出两行整齐的白牙。
“谢谢你啊,小……咳咳……干柴。”
“你这人简直无礼之极!”
“不叫小干柴,那叫什么,娘子,小娘子?”
“你!”
姑娘懒的和他打嘴仗,帮他检查了一下,基本都是些皮外伤,唯有小腿胫骨处伤口很深,正汩汩往外冒着鲜血。
姑娘眉头皱了皱,少年却无所谓的嘻嘻一笑“这点小伤算什么,家常便饭而已。”
说完,就要站起来。
“别动!”姑娘愠怒,“不想变成残废,就给我老实待着!”
也不知是被姑娘的语气所震慑,还是真怕自己变成残废,少年果然老实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