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温迪要快点毕业啊!”五条悟挣脱不开他们两个人的手,干脆像没骨头一般倚在温迪肩上,他比温迪高出太多太多,整个人就差把自己扭成一个直角,“温迪毕业了就来给我们打工吧,我和杰去执行任务,硝子当后勤,温迪可以开车去各个地方公款吃喝,我还能用特殊手段帮你销账。”
五条悟越说越一本正经,“这样的话,我们就能慢慢把那群老不死的财产搬空,最后一统咒术界!!”
好家伙这还是金融战。
这种金融战摩拉克斯听了都想天动万象。
“到时候咒术界就是我们的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子要把高层会议上难吃地要死地羊羹全部换成喜久福!!”五条悟畅想未来的角度清奇,可偏偏表情又一本正经,让人猜不到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可拉倒吧。”夏油杰听得都无语了,“如果真的摊上一个你这样的高层,那咒术界迟早完蛋。”
“可你明明就不高兴,”五条悟耸耸肩,把自己的两条胳膊抽出来,“其实我们当时可以把辅助监督打一顿,反正事后也就写写检查,”
夏油杰心累地捏捏眉头,“可是这没有意义,那只是一具尸体,再做什么事情也没有意义了。”
“做多余的事情难道不会显得很蠢吗?”
其实如果细究,他给尸体盖上外套的举动也没有意义,就好像只是一个下意识的举动,那件外套现在还搭在他的臂弯。夏油杰有些茫然,但这种茫然又使他莫名其妙,他努力地措辞,想向五条悟和温迪描述这种感觉。
“不,是有意义的,而且一点都不蠢。”温迪突然插嘴。
“你们在说什么?”家入硝子站在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在她头发上撒下浅金色的光斑,光线让她的黑眼圈更明显,“你们三个人真的不能分开吗?非得黏在一起gay里gay气。”
“那是因为悟差点就要把那个辅助监督打到墙里扣都扣不出来。”夏油杰叹了口气,“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次是杰的错吧,明明不高兴凭什么不表达出来?明明是辅助监督做的太过分了。”五条悟反唇相讥,“老这样憋着迟早会把自己憋出病来,没准以后我们四个人里就杰死的最早,经常压抑情绪迟早会得肿瘤。”
“首先,五条悟你的话完全没有科学依据,其次就算是肿瘤,理论而言反转术式只要切除病变部分那就有治愈的可能,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