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容于她有恩，她不想让他背黑锅。
“是么？”祁斐然的声音有些冷，“你们在一起住了两年时间，念念，就是你和他的女儿吧。”
祁斐然在网上搜到过照片。
是江瑾容怀中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女婴的照片，旁边跟着的就是裴音。
“你不会以为我不去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吧。”
裴音“当然不会。”
她知道祁斐然早晚会知道。
早一点和晚一点，并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如果我说我没有，你信么？”
“不信。”
裴音苦笑了一下。
是啊。
她凭什么会问他信不信？
信和不信，现在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接下来两天，裴音没主动联系祁斐然。
她带着念念回了一趟张家。
兴许是因为张老年迈多病，在今年里，就格外期望能看到繁衍兴旺，不光叫裴音带着小凌念念，也叫了张景尧，更甚至还喊上了张家的旁支。
旁支的那些小孩都围聚在张老的身边，用稚嫩的童音叫上一声爷爷，他能许久都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