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起来了？”
“我来听听，你们到底是打算怎么做。”
老太太说话语气十分坚定，也没有吐字不清。
裴骞和裴朗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裴朗说“奶奶不太对劲吧，我昨天看她的时候，她还病恹恹的。”
裴骞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裴朗问“那用不用给妈打个电话，让妈回来？”
“不用，”裴骞说，“她回来更乱。”
家庭会议如同以往每一次一样，开始了。
裴老太太列席，却没说什么。
霍君芝知道轻重，避重就轻，避开了裴老爷子下毒的事情，只说了几件无关紧要的家事。
“就这些？”裴老太太问。
“嗯，就这些了。”
裴老太太站了起来，“嗯，好，那我回去休息了。”
霍君芝叫管家送裴老太太回去。
等到老太太一离开，霍君芝就斥了裴玉莞两句，“你怎么这么没轻没重，老爷子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叫老太太知道。”
“我知道呀，”裴玉莞说，“我也没说，就是今天去看她，觉得她的脸色不错，似是回光返照，才叫她一块儿来的，也好见见裴家的子孙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