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祁斐然身体力行的诠释了裴音口中“身经百战”这个词。
只不过,这身经百战,都是在裴音一个人身上实践的。
等到前、戏做尽,裴音忽然提醒道:“祁斐然,你还没戴套。”
祁斐然掐着裴音腰的手重了几分,在她耳边轻缓的吐气,“戴了。”
裴音都来不及去细想,出口的呼吸都支离破碎了。
…………
第二天裴音揉着腰起身,觉得祁斐然这次回来之后,跟狼似的,怎么也喂不饱。
她一连忙了几天,稍稍在家缓了两天,准备着裴氏的董事会。
恰逢周末,她也能多陪陪孩子。
跟小凌穆棉相处的时候,是让人最全身心放松的时候了,不用考虑话里有陷阱,也不必考虑任何可能有的明刀暗箭。
穆棉虽然说直接跳了一级,可在学校里面的成绩,还是班级第一。
她虽然年龄比同班的孩子们年龄小,却很懂事。
她的经历让她不得不早熟。
裴音问了穆棉在学校的生活,能看出来,穆棉很喜欢这种学习生活。
穆棉说:“我觉得很充实。”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穆棉曾经感受过那些来自社会之中的恶意,就会更加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生活了。
她的字也写的越来越好了,自己的名字能写的非常漂亮。
裴音看着她的名字,问:“要不要小姨帮你改个名字?”
她记得穆棉曾经说过,因为她是在摘棉花的季节里出生的,所以就选择了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