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趁机发号施令,“雨水,京茹,快把淮茹搀回屋里,傻柱,今天这事都怪你,闹什么啊!没钱了不会自己想办法啊,净会难为女人!”
“嘿!贰大爷,现在院里当家的可只有一个叁大爷,没有你啊,别跟我在这批评人!”
傻柱说着灰溜溜的走了,要钱的事没戏了,孩子出生前都没戏。
见傻柱一走,林祯立即挥手道:“既然傻柱不闹了,大家散了吧,不值当的开会吧,您说呢叁大爷?”
阎埠贵摆手,忍俊不禁道:“开啥会啊,再开会我怕你家的醋再少半瓶!”
秦淮茹被酸的牙根发麻,舌头发怵,也说不出话来。
满眼是泪的看了林祯一眼,跟着何雨水回了家。
贾张氏在门口正焦急的等着呢,她不敢去后院跟着闹。
现场的林祯、刘玉华和聋老太太,哪个都能毫无顾忌的伸手打她。
见秦淮茹一身醋味的回来,贾张氏惊疑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秦淮茹摆了摆手没说话,往桌子边一趴,呜呜哭了起来。
秦京茹叹气道:“我姐的存款被刘玉华当着大家的面朗读了出来,她要死要活的,林祯就递过来了一条绳,和一个瓶,说是上吊有绳,喝药有瓶,让我姐别装了,赶紧的。”
“啊?!怎么这么没良心呢!逼着寡妇死呢!”
何雨水冷哼一声,“他那是捉弄秦姐呢,秦姐别他一激,夺过来药瓶就喝了,结果不是毒药,是醋!”
“啊?!!这……嗐!……”
贾张氏嘴角忍不住往上弯了一下,嘴里差点笑出声来。
不是她不心疼儿媳妇,这事确实让人有点忍不住。
尤其是秦淮茹一声醋味,衣服前襟上全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