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那群人是疯了，长生不老？听着不可怕嗎？既然叫病毒，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当年也不会死那么多人。”
“你从绵绵身上察觉到什么？”厉绅问。
提及苏绵，他很紧张，一双锐眸，紧紧地锁住相里彦，后者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相里彦正要开口，一阵手机铃声传来。
“你先接电话。”相里彦道。
厉绅摸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立即摁下接听键。
“绵绵，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听得相里彦忍不住啧了一声，“还真是区别对待。”
“你在派出所？”厉绅蹙眉。
“好，什么位置，我这就过去。”厉绅问。
相里彦听到派出所三个字，也愣了一下，见厉绅挂了电话，他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去派出所了？”
“绵绵没说，我去一趟，你要一起嗎？”厉绅起身，准备出门。
“走。”相里彦起身。
他可不要自己一个人孤独地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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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
一辆黑色的轿车，疾驰而来，停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