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又看她一连茫然的样子,时锦气笑了,不禁爆了一句粗口,“真特么的,气死我了!”
平日里不是挺精明的嗎?
到处算计,让自己得利,怎么现在反而脑子注浆糊了!
时锦气得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脑袋嗡嗡作响,却还是耐着心给她分析
“你从苏绵口中得知,他们一家人会出去旅行,又得知九爷也会一同前往,所以想方设法地获取了苏叔叔一家人的行踪,还因此险些被付骋威胁干那种事儿……”
“怎么,难不成你真以为自己把事情处理得很干净?”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可曾想过,九爷一旦知道,你用这种低劣的手段往他身边凑,以他的脾气和处事风格,你觉得你会有好果子吃?”
“一而再再而三,不知反思自己,你让爷爷奶奶还怎么有脸去见厉家老爷子?”
“时家和厉家多年的关系,岂不是要毁在你手里!”
话音刚落,时钥的脸‘唰’得白了。
她很清楚,自己做得那些事儿见不得光,所以在听到手下说出那句,跟踪厉绅被封瑾发现时,立即撤了人。
“时家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时锦呵斥,然后又道,“最后这句话,是父亲所言,我原封不动地传达给你。”
时钥身子一抖,跌坐在沙发上,面无血色,思绪慌乱,无法捋清根源。
怎么,突然就闹得这么大?
她明明很小心啊,怎么就暴露了?
看着她此时的模样,时锦并不觉得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