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韫抓住了寸头的手,轻轻一掰,寸头的手臂直接断裂,经脉也随着伤口的位置断了。
“啊!我的手,我的手!”
寸头惨叫连连,他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陈韫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
陈韫扯着他断掉的手,一个拉扯,寸头整个人的手臂彻底断了。
寸头疼的冷汗直流,他惊恐的盯着陈韫看着,明明在动手之前,他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内劲,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隐藏这么高的力量?
“要么滚,要么你们一起死!”
陈韫冷漠的说道,随着陈韫话音落下,寸头怒火中烧,寸头的小弟在看见陈韫这种眼神后,瞬间拉着寸头就赶紧离开了酒店。
等到麻烦的人离开后,陈韫这才走进了酒店内,酒店的前台早就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只是见怪不怪的是寸头对付别人,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能轻松对付寸头。
等到陈韫订房间的时候,前台忍不住的提醒道;“先生,你们要不还是换一家酒店吧,你对付的是张哥,这人是张家的小少爷,你刚刚那样对付他,小心张家不会放过你。”
“谢谢提醒,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