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比她想的还要无耻!明明,明明身体这么好!
清远冷笑一声,挑挑眉尾说道:“如果我说只有见到你才有用呢?”
楚云溪心里翻个白眼,恨不得咬死这个色狼暴君。
“那就把我的画像挂在陛下的寝宫,每次临幸妃子的时候看上几眼就好了!”
楚云溪气的语无伦次。
可,可她里面是真空啊!
忽然她张
开小嘴一口咬住清远的脖子。
尖利的虎牙破皮而入,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她口腔。
终于那只作乱的手停下了。
楚云溪悄悄松了口气。
她无力的仰躺在床上,对上清远冷厉的眼神。
“你答应过他要公平竞争的。”楚云溪气息不稳的说。
钳制着她的手松开了。
清远矜贵的拢了拢衣襟,将墨色长发撇在身后。
忽然他笑了,笑得楚云溪毛骨悚然。
“明天,我继续来医治。”
说着,他转身离开。
楚云溪躺在床上愣了半晌,一阵清风吹过,将她淡蓝色的纱衣鼓吹起来,身子凉凉的。
她的脸潮红一片,想起自己还没穿肚兜,手忙脚乱的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件,手像被烫了一样。
门外,牡丹已经来回溜达十几圈了。
她的八卦之心轰轰烈烈,急着找地方宣泄。
好不容易今天能休息,她一大早就想找楚云溪计划出去玩。
可没想到先后看到两个男人从楚云溪房间离开,各个似乎都衣衫不整。
她的脑子飞快转动,各种限制级画面走马观花一样闪过。
“牡丹你怎么流
鼻血了?”
楚云溪出来时,便看到牡丹一副花痴模样,流鼻血了都不知道。
“你谁的挺好啊?”牡丹豪迈的擦擦鼻血,狭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