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腾慢慢的走着进来,停在这廖青木的面前说道:“伯父,这一次我总算是不辱使命,进京送御酒的时候,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摆平!”
廖秋菊不敢相信的走了过来,眼圈已经微微红润。
“秋菊,这一次全部都怪我不好,想不到让你这样担心,全都是我的错!”
廖秋菊扑到了江腾的怀里面,用力的捶着他的后背。
“到了京城这么多天,你也不来个信,下次你要再敢这样的话,我杀了你!”
廖青木一真紧张,不过看到这江腾总算是回来了,心里则是说不出来的高兴。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廖秋月不是说你都已经午门抄斩了吗?”
江腾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静静的点点头说道:“其
实秋月姑娘说的也没错,我的确都已经到了菜市口,只不过这一次福大命大,总算是虎口脱险!”
正在这说话之间,跟随着一同入京供奉御酒的朱大人也是穿着一身气派的官服走了进来,满面春光之色。
“廖掌柜,这一次可真是辛苦你了,想不到你在这个地方还搭了一个灵堂,还不赶紧让伙计们赶紧拆了,怪晦气的!”
“原来是朱大人,这一次进京供奉御酒,没有出什么差错吧?”
朱大人笑呵呵的说道:“当然没有出差错,那皇上和边境使臣大人都极为的赞许,现在这六家酒庄可是出了大名了!”
“可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朱大人紧接着说道:“一开始在内务府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给那刘大人进攻了一个阴阳,想要靠这种手段杀了那江大人的头,可是眼前的这个计谋被江大人给识破。”
廖秋菊脸上一阵颤抖,仔细的回看着周围的屋子里面的人。
“究竟是谁,那阴阳杯究竟是谁交给刘大人的?”
廖秋月的脸上一阵阴色,不过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江腾此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事情都已
经过去了,还追上眼前的这些细节干什么,不过这话说回来了,肯定是诩王的人吧,那诩王党派当中的人员杂乱,想要我的命的人可大有人在。”
江腾又是冲着廖秋菊的方向看了一眼,脸上一片平静。
“那后来是怎么回事,都已经压缩到了菜市口,那人还能够活着回来?”
朱大人点点头说道:“其实这件事情也怨不得秋月姑娘,她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江大人偷偷的把另外的一坛子酒早就托人进贡到了皇宫之内。”
“那皇上和边境的使臣大人常来了眼前的这酒后都极力的赞许,说自己从来没有喝过如此美味的酒,正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御酒,才让廖家酒庄名声大噪。”
朱大人又紧接着吩咐旁边的官兵,带过来了一个金黄色的礼盒。
“请把这个收下吧,这个可是朝廷里面省下来的,里面是一道腰牌,从此以后这廖家酒庄便获得这皇宫之内的恩宠,年年为朝廷供奉御酒!”
廖秋菊和江腾全部都灰心的笑了起来,周围的伙计都是一片欢呼。
“实在是太好了,从此以后咱们廖家酒庄也是皇家的酒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