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将落,银兰宗掌门血染衣衫。
大雁悲鸣而过。
“苏家后人,不过如此而已,你以为就凭你能耐我何!”
黑袍曳地,夜沉擒着不屑的笑。
“夜沉,我们之间的账,今日要好好算算了!”
夜沉猛地抬眼:“佩然?”
“夜沉,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楚然冷声道。
“佩然,你果真是不同了了啊。”他喃喃,含着些无奈与眷恋。
楚然皱眉,这个夜辰好似有些不对劲儿?
黎桦侧身挡住他的视线:“然然,我先去会会他!”
夜沉提剑与黎桦缠斗在一起,刀光剑影,只余一道道残影。
“黎桦?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她站在一起?”
黎桦一剑朝他心脏刺来,夜沉挡住。
“现在然然是我的妻子,你只不过一个魔修而已,竟也敢觊觎我的妻子?”
“呵,我却不知佩然如何成你的妻子了?她明明是我的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