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着放在桌上林喏喏刚送给她精致的耳环,最终叹气间将绒盒打开放在了一起。
两对黑珍珠长的极像,只不过红盒里的黑珍珠耳环更大更圆,纵使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亮而新,能看得出来拥有它的主人将它保护的很好。
院长看着眼前的两对
,面色有些愣神。
仿佛一下子拉回,她收到第一对黑珍珠耳环那时,那时候是孤儿的她刚大学毕业,找了一家还算体面的外企白领工作,本来她可以衣食无忧的走完一生。
后来机缘巧合下,和那家外企老总的儿子相识,一次组织的下乡走访活动中,一场大雨将他们困在乡下,也就是那场雨困住他们两,奠定他们两日后的相爱。
黑珍珠耳环是他们相识后的第一个情人节送给她的礼物,也正是这对耳环让他们正式确立了关系,可好景不长,他们相爱在一起的事情被男孩父亲知道,无外乎与她见面让她主动离开,先是给钱,后又是工作威胁……
这些她自然都没有同意,并且那时候的她还天真的认为只要坚守住他们终有一天当下的障碍都会克服,会幸福的走在一起。
可她却万万没想到她这边前脚刚辞退公司里的职位,刚抛去大好前程,想与他放手一搏,却接到他打来的电话对着她一声声诉说着对不起,然后就是他对外昭告天下的婚宴。
院长手抚摸着黑珍珠,直到一滴、两滴水珠滴在手背上,她才意识到不知何时的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这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她是多少年没有再想。
再次拉开书桌柜,收起两对黑珍珠耳环,看到放在旁边的房契合同,一眼便从那白纸黑字上看到上面的贺字。
这些年,她一直心安理得的受着贺家的“恩惠”,也一直心安理得的认为当年是贺家对不起她,是他对不起她在先……
现在再想想,当年贺家对她也算“仁至义尽”,虽说将她赶出S市,却帮她在A市安了家,还无偿帮她建起孤儿院,每年都象征性的收点小钱。
……
贺继先都这些年过去,
你将贺家举家搬迁到A市究竟为何,又变了法子让贺晨轩将孤儿院拱手相送,这又是再玩那样……
院长看着墙角的钟,时候已经不早将东西全都放回原位,关上书桌柜锁好,离开房间。
“院长,您脸色怎么白了,您还好吗?”林喏喏看到走来的院长,有些担心的询问道。
“没事。”
林喏喏见院长不肯说,她也没再问下去。
伴随着晚饭时间的来临,林喏喏正准备离开,院门口传来车声,张叔朝外望着,大笑道:“一定是九爷不放心少夫人您眼巴巴的赶过来了。”
他们随即走到门口,瞧见来人果真是霍瑞久。
他身穿暗紫色的衬衫,夕阳西下,迈着矫健的步伐向他们走来。
太阳的余晖泛着橙黄色的金光,勾勒着他黄金比例的轮廓,将他整个人衬的更加邪魅不羁。
“小乖,我知道我长的英俊潇洒,但你也不用这么直愣愣的看我。”霍瑞久挑眉轻笑,冲院长点了点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他说破,林喏喏羞怒的,深情凝望的眸转而瞪着他。
霍瑞久轻笑着,大掌一把握住她垂在腿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