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左撇子吗?”他掐着吴小洺的左腕问道。
“关你屁事……”
余哲森呵呵一声:“你们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有和钱之漠一样的功能吧?之前解决掉符兆海,靠的就是那个能力。”
“钢燃。”吴小洺冷冷地说道,“所以呢?”
“没什么,本来想说你以后最好学学用右手,不过转念一想金见深有的是钱,给你装一个上好的义肢不是问题。”
他说话的同时手上力道加大,吴小洺的脸上明显出现了疼痛难忍的表情。
在咬牙和余哲森对视的过程中,她的瞳孔深处出现了一丝恐惧。
余哲森此时脸上的表情她从未见过,不同于一般犯罪者的色厉内荏的凶狠或者残忍,他的可怕来源于精密的计算和坚定的决心。
吴小洺真的相信他接下来会“有限度”地使用钢燃毁掉自己一只手,作为对自己纠缠不休的警告和之前袖手旁观的报复。
她知道如果自己现在求饶服软,余哲森很大可能会打消那个危险的念头放过自己。
神隐在第一次找上他进行合作之前就分析过他的人格画像,虽然现在看来当初的分析可能有些偏差,但总体上不会谬误太多。
吴小洺很清楚,眼前这个人是一个本质上心向良善的人,所以只要自己示弱认输就能得到赦免。
但她却拼命地睁大眼睛做出瞪视的表情,以掩饰自己对他的恐惧。
毫无疑问这是“取死之道”,所以说性格往往会成为人的局限或阻碍,吴小洺十分认同这一点,因为她自己现在就是因为性格上的缺陷而无法服从求生的本能。
余哲森果然被她的举动误导了。
必须给这个女人一点真实的教训才能让她放弃,他想。
他试图真的调动钢燃的异能,让自己的手掌产生高温。
时心在脑海中给出了一条辅助性建议:“你现在的心理状态不太能控制好钢燃的尺度,你确定要改写异能基因吗?”
“无所谓。”他不假思索地在脑海中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