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种花真的可惜了,你该去当幼儿园老师。”贝利抱着五只虫宝,摇头晃脑的呵笑:“你看这五个听的,比我和伊尔都认真。”
“是吗?”古臻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还有讲课天赋,立刻去把门口之前挂牌‘出租’的小黑板拿进来,顺手用粉笔在上面写下了几个自己犹还记得的公式:“既然这么爱听,那我们今天来讲一讲X和Y。α与β好不好?”
五只幼崽整齐猫猫式歪头,后在反应过来后当即作鸟兽散,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拿着粉笔的古先生就知道自己没什么勤学基因,眼前状况意料之中,笑看贝利去追虫宝,只剩下伊尔还在看着自己。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给你讲讲,α和β。”
伊尔咬了一下嘴唇,眼尾的笑容越发扩大,最终问了句:“上床讲可以吗?”
“……”古臻脸一下就忍不住狼性起来,还故作正派的一粉笔头丢过去:“你这个坏学生!满脑子都是老师的大口口!”
伊尔噗嗤一声笑出来:“是,怎么了?名正言顺,理直气壮。”
“咳咳,玩归玩,闹归闹,咱不拿老师开玩笑……”古臻也憋不住想笑,咳嗽两声,合十双手碎碎念后抓住伊尔:“走走走,上楼去,咱俩悄悄的进村,开枪的不要,老公慢慢给你讲。”
……
当白航洗完澡出来时,古臻已经把他的大媳妇拐上楼了。
这小花店的破二楼哪有家里豪宅隔音好,所以此时他们不光能听声音,还有一些零碎的‘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这是哪里’‘它是什么’……以及一些不堪入耳的问题,听了都怕会怀孕那种放肆。
“呃。”白航又一次觉得有些尴尬,对着贝利笑了笑:“我老乡他……真会玩。”
贝利呵呵两声:“我已经习惯了。”
白航看着这只单身雌虫……算起来,也跟古臻他们一起生活四五年了,要是每天都上演这种场面的话,他还真是可怜啊……
……
两小时后,古臻终于肯下来了。
伊尔的耳朵仍然有些发红,满身都荡漾着被安抚后的情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