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刚好,给他雄主赐个雌虫,也让那些羡慕伊尔的家伙,稍稍平衡一下。
古臻点头哈腰,顺带苍蝇般色眯眯的搓搓手:“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我这虫有点死心眼,只能玩得起一只。这只新的还没玩腻,等玩腻了,我再来管您要。”
“呵。”虫皇凉笑:“你三年未納雌侍进户头,等你玩腻要再等几年。到时候找我雄子要吧,我怕是管不得你了。”
“哪能啊?”古臻开始装傻,嬉皮笑脸的扯东扯西:“我给您的药不是都吃了吗?现在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不是吗?要相信大多虫皇都能活到一百二,您也一样,咱照它一百五活!”
寥寥几句,虫皇被古臻逗得开心,也不再在这讨虫嫌,完成了自己想给古臻的‘烦心事’,就笑眯眯的拖着仍有些笨拙年迈的身体走了。
只剩下伊尔,眼角微红。
他知道古臻说的半真半假,但是——要了那只侍虫可是真的。
虫皇给的侍虫,如果不想要就该当即反驳,哪怕像他那样硬来,拒绝了就好。
一旦接受,总不好说找找麻烦驱逐他,赶走必然就是不给虫皇面子,和他拿着寒冰弓威胁虫皇收回成命没什么差别,还倒多很多麻烦。
但现在,古臻打断了他的威胁,并且自己做主留下了这只雌虫。
以后,家里注定就要永远多一只了。
伊尔一直到出门,都没说话。
舒川拿着那把原本属于自己的宝贝弓,嘟嘟囔囔的埋怨:“你真是的,我把弓藏在吊顶缝隙里,是怕再出什么事,自保用的……结果你就这么给我拎搭出来,要是被没收了,你赔。”
伊尔依然不吭声。
古臻看了眼舒川,这只雌虫大概是他唯一一个不当兄弟搂搂抱抱的雌虫。
实在是因为,他长得太秀气漂亮了,第一次见的时候,古臻就觉得,他比伊尔还精致个几分,那双眼顾盼生辉的满是贼兮兮的亮光。
但此时,古臻第一次伸手搂住他的肩膀,挑眉弄眼:“把我赔给你好不好啊?”
“你是要一个不够,还想再来个我,凑桌牌吗?”舒川回忆起当时和伊尔开玩笑说要入古臻户头挂名之后被揍得画面,立刻哑然失笑的摆手推开他:“就不了,你家雌虫是悍夫,我不掺和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