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茨杰拉德:“………………”
不就是过来看个热闹,用得着这样阴阳怪气的朝他捅刀吗?
中原中也就是这时候到的。
他被军警领着,来到房间外,叫了一声:“首领。”
“——那么,再会了,菲茨杰拉德先生。”
森鸥外站了起来,略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双手插进大衣口袋里,带着中原中也,转身离开,只留下半盘还未下完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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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警署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四十分。中原中也的车就停在门外,森鸥外很熟练地拉开副驾驶,把自己倒了进去,刚接触到座椅,就忍不住“嘶——”地一声,皱起眉头。
大概是在下属面前,不用那么讲究表情管理,他终于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中原中也取下帽子,也跟了进来:“您还好吗?”
森鸥外:“没什么事。”
中原中也:“……”您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他开车接送首领也不是第一次了,中原中也熟练地启动引擎,看着森鸥外仰头靠在座椅里,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呼吸声很重,似乎是在尽力调整状态,于是也不出声打扰,就在一边等着。
半晌,森鸥外好像才缓过来。
“——我当然不是在说我没有事,我快疼死了。”他带着点儿无奈,说:“像首领和组织高层,这样重要的人物,被抓到警局里走了一趟,这种时候,当然应该是先问组织有没有事啊。万一我意志不坚定,出卖了组织的利益呢?”
中原中也:“……”
他很想说,他追随森鸥外,至今,也有七年了,他相信森鸥外就是把他们所有人都打包卖了,也不可能出卖组织的利益。况且——哪个叛徒会这样惨兮兮的带着一身伤回来?
但他沉默了下去。